前沿拓展:印度女性芭蕾舞服装
2015年,芭蕾舞剧《舞姬》时隔多年后再次回归上海舞台,由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演绎三场彼季帕版经典版本。开票前,有业内人士对于《舞姬》的剧目选择有所疑虑,认为对于上海普通观众来说《天鹅湖》《睡美人》这种家喻户晓的经典芭蕾舞剧会是更为保守的观演选择,像《舞姬》这样稍显生僻的剧目可能有票房压力。然而,首演过后,观众口碑将这场演出推至高潮,第二、第三场余票当晚就被一抢而空。
有专家表示,那是近年来上海舞台上水准的芭蕾舞剧之一,彼季帕的编舞技术难度高,大量的转、跳、举动作和整齐划一的群舞赋予舞剧无与伦比观赏性。《舞姬》自此在上海观众心里扎下了根,之后《舞姬》在上海上演过多次,观众们趋之若鹜。10月25、26日,捷克芭蕾舞团将携带他们的保留剧目——《舞姬》于登上东方艺术中心的舞台。这支来自于东欧的芭蕾舞团拥有136年的悠久历史,地处欧洲又受到俄罗斯芭蕾学派的影响,既拥有俄式大开大合的丰富身体表现、出色的技术能力,也有欧洲舞团的专注于人物情感的表达,表演丰富而细腻。
“古典芭蕾之父”的交响芭蕾奠基之作,《天鹅湖》也要称它一声“前辈”
十九世纪,浪漫主义思潮对芭蕾艺术产生深刻影响。芭蕾舞从内容到形式都发生了根本性变化。反映民间神话传说、仙女花神、精灵鬼怪等故事成了芭蕾创作的主要题材。女演员成为主角,服装改成了短裙,脚尖舞成为芭蕾的基本要素。这种足尖站立的技艺,把舞蹈者的身体向上提升,适合表现轻盈的体态以及表达追求与渴望的情绪。世界芭蕾的中心也向俄罗斯转移,特别是交响乐的渗透给舞剧带来了丰富的形象内容、戏剧性的动力和交响性的发展。
有着100多年历史的《天鹅湖》、《睡美人》是观众耳熟能详的经典芭蕾舞剧,它们的编舞都出自同一位大师之手,这就是在芭蕾舞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里程碑式的人物——“古典芭蕾之父”马里乌斯·彼季帕。早于《天鹅湖》17年,彼季帕就已经创作出了《舞姬》这部世界芭蕾的奠基作品。
首演于1877年的《舞姬》又称《印度寺庙的舞女》,改编自印度诗剧《莎恭达罗》,并融合了西方童话故事《泥人卡尔》中的线索。剧中讲述了武士、公主与舞姬的三角恋情。印度古代诗人和戏剧家迦梨陀娑的七幕诗剧《沙恭达罗》塑造的是集自然美、朴质美和青春美于一身的理想妇女形象沙恭达罗,表现了女性爱情的悲剧宿命,而改编后的妮吉娅继承了美好特质,也延续了悲剧基调。
《舞姬》对世界芭蕾领域的发展起着十分深远的影响,剧中把音乐、舞蹈和戏剧相融,使古典芭蕾迎来了交响芭蕾的时代。彼季帕与沙皇俄国芭蕾作曲路德维希·明库斯的合作也让《舞姬》“拥有了能让不开窍的听众迸发出想起来翩翩起舞的激情的能力。”《舞姬》也是彼季帕创作中期为成功的作品之一,究其原因,可谓多方面的:不仅有简练单纯的动作、气势恢弘的音乐、七彩斑斓的服装、变幻莫测的灯光,以及由此创造出的艺术魅力——扣人心弦的悲剧、玲珑剔透的美感,而且有辉煌铺张的舞台景观、令人心醉的异国情调、对刻骨铭心的爱情与灵魂不朽的生命之讴歌、对芭蕾的诗意品质之强调。
群舞美轮美奂,“蛇舞”高潮迭起,只有“特别敢跳”的舞团才敢排练它
彼季帕在《舞姬》逐步建立完善了芭蕾双人舞的程式,着意于群舞队形严整、画面丰富多变、用舞蹈手段塑造诗意的舞台形象。如今许多芭蕾经典作品都是在其基础上而变化衍生过来的。熟悉《天鹅湖》二幕“天鹅湖畔”舞蹈的观众,不难在《舞姬》四幕一场《幽灵王国》中的白色大群舞中,看到熟悉的舞姿变奏、队型调度、诗情画意和透明美感。
舞剧中圣洁也为的、观众期待的是第三幕“幽灵王国"。32个幽灵在银色月光下身披白纱白裙在缓慢、悲伤的音乐声中从峭壁走下,以同样的气息、同样的韵律以及那标志性的Arabesque抬腿,整齐划一,缓缓飘落舞台。幽灵们鱼贯而出构成一幅幅均匀对称的精美画面。据说《天鹅湖》中的天鹅群舞正是受其启发而编排。舞剧的舞美、服装、灯光也设计得极为得当,将整个舞台烘托在古代印度背景中,并具有浓厚的东方舞蹈特色。
“蛇舞”则是全剧的高潮。妮吉娅从边幕沿对角线穿越舞台走到中央挺住,目不转睛地盯着变了心的索罗尔,随后抛开蒙脸的纱巾,左右摇摆开始跳起优美的舞蹈,仿佛在向参加祭典的人们诉说着自己的悲哀。接过花篮后,她紧抱花蓝做出一连串旋转又突然把花抛开,蛇咬到了她。这段舞蹈是古典芭蕾的精品段落,经常出现在明星GALA中。
如果说《舞姬》原作的魅力在于开创了古典芭蕾的风格与韵味,那么经过后世的雕琢与润色则更见艺术升华的功力与深情。《舞姬》中的舞段设计得漂亮,独舞曼妙灵动,群舞如行云流水。同时,《舞姬》对演出团整体要求也高,这部舞剧制作繁杂、巡演成本高昂,一般只有“特别敢跳”的舞团才敢排练它。时至今日,全世界的芭蕾舞团都以能够排演《舞姬》为荣耀,它被公认为芭蕾舞界难的舞剧,已经成为检验一个芭蕾舞团艺术实力的试金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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